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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时间:2023-09-18 14:19
唯识论虽以精神为主,但不否定物质,也不否定客观的现象,如要否定,那就一空到底,连‘识’也无从可唯了。 其实,若讲哲学上的唯心论,除了唯物论,几乎多可纳入唯心论的范围。比如培根、洛克、休谟等,算是主观的唯心论,黑格尔算是客观的唯心论,康得算是意志的唯心论,詹姆士算是经验的唯心论,柏格森算是直觉的唯心论,罗素算是存疑的唯心论(这一唯心论的分类法见于太虚大师法相唯识学概论)。 总之,不论是那一种的唯心论,总要立出一个标本,作为他们立论的基础,有了一个标本的偶像,就难免不犯以偏概全的错误;存疑的唯心论是比较开明的,但他们不能指出一个究竟的归路,仍不免令人有旁徨之感。 至于佛教的唯识论呢,虽讲‘三界唯识’,三界之内的万事万物,均由八识所变,一切的物象──器界,均是八识的相分──现行,但是并不否定自我而外的一切众生,三界唯识,是说三界之内的一切现象,是由三界的众生各自的八识共同所变,也就是三界众生的共业所变,这里所称的八识,不仅是指的当下的心识,而是包括了无始以来的业力所薰的心识,由于业识的现行,便成了八识的相分,成了三界的现象,成了我们所处的世界。我们的世界,物质是由同界所有众生的八识所变,众生的相互为缘,也是由于同界众生的八识互变。 唯识论的宇宙观,称为‘赖耶缘起’,赖耶识是第八识的梵文音译,意思是藏识,能够含藏一切业种,当业种现行而感得的果报,便是唯识变现,这是从本体上著眼的。若从现象上著眼,便可称为业感缘起,因为,八识所变的果报──现象,实在是由于各自所造的业力而来。若从方法上著眼,不管是赖耶缘起也好,业感缘起也好,都不出乎‘缘生’的原则,唯有众缘和合,才有现象成立的可能。所以佛教的基本原则,是缘生论。佛教的最终目的是一个‘空’字,因为不用标立任何形而上的偶像,所以不会落于以偏概全的泥沼,因为由缘生而归结于性空──我固空了,法也空了,所以不会令人有旁徨莫措之感。一般的哲学家,我字都空不了,法(形上的标本偶像)字,当然更加无从空起了,如果他们一旦真把他们自我执取的标本空去了,他们便会失去自己的立足之地而成为无依的游魂! “意识流”原是西方心理学上的术语,最初见于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的论文《论内省心理学所忽略的几个问题》。他认为人类的意识活动是一种连续不断的流程。意识并不是片断的衔接,而是流动的。这是“意识流”这一概念在心理学上第一次被正式提出。 20世纪初,法国哲学家亨利·柏格森的“绵延论”强调生命冲动的连绵性、多变性。他的关于“心理时间”与“空间时间”的区分、关于直觉的重要性以及奥地利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的无意识结构和梦与艺术关系的理论,都对意识流文学的发展有过重大影响。 学术界一般认为意识流是象征主义文学在小说领域的体现。但是由于其技巧独特、成就很高,因此通常把意识流文学当成一个独立的文学流派来处理。 理论主张 意识流小说家主张让人物主观感受到的“真实”客观地、自发地再现于纸面上,反对传统小说出面介绍人物的身世籍贯、外界环境、间或挺身而出评头论足的写法,要求作者“退出小说”。这个主张最初是由美国作家亨利·詹姆斯提出的,后来艾略特的“非人格化”理论也表达了类似的主张。 意识流文学的代表人物詹姆斯·乔伊斯就把消灭了作者人格的戏剧看作最高的美学形式,并力图在小说中达到这一目标。乔伊斯认为作品是与外界事物绝缘的独立自足的有机结构。作为现成的艺术品,它不仅与社会、历史无关,甚至与作者本人也无关。因为社会历史因素和作者的思想感情只是创作的素材,它们进入作品以后就被“艺术化”、“形式化”了,早已不是原来的模样。 艺术技巧 内心独白 在假定没有其他人倾听的情况下,一个人物把自己的所感所思毫无顾忌的直接表露出来,就是“内心独白”。这是意识流文学最常用的技巧。如乔伊斯《尤利西斯》中就有大量独白。其特点是在独白中完全看不到作者的行迹,纯粹是小说中人物自己的真实意识流露。这种内心独白被成为“直接内心独白”。 此外,还有一种“间接内心独白”,虽然也是描写人物的内心活动,但是作者不时出来指点和解释。这种内心独白所展现的意识活动通常属于较浅的层次,比较连贯和合乎逻辑,语言形式也比“直接内心独白”正常。 内心分析 所谓“内心分析”,是指小说中的叙事人或人物很理智的对自己的思想和感受进行分析追索,并且是在并无旁人倾听的情况下进行的。它与“内心独白”的区别在于它以理性为指引作出合乎逻辑的有条理的推理或说明,而非任意识自然流动。普鲁斯特的《寻找失去的时间》(一译《追忆逝水年华》)中就大量运用这种手法。英美有些研究者断然否认普鲁斯特是意识流小说家,主要就是因为他的“内心独白”只是受到理性控制的“内心分析”,而不是意识彻底的自然流动。 时间和空间蒙太奇 蒙太奇是电影中用来表现事物多重性的一系列手法,如“多视角”、“慢镜头”、“特写镜头”、“闪回”等等。意识流小说家为了突破时空的*,表现意识流动的多变性、复杂性,经常采用这类手法。 对这一手法采用最多的意识流作家包括弗吉尼亚·伍尔芙和威廉·福克纳。 诗化和音乐化 意识流小说家为了加强象征性的效果,有时采用诗歌和音乐的手段。他们广泛运用意象比喻、乐章结构、节奏韵律、标点符号甚至离奇的拼写方式来暗示人物在某一瞬间的感受、印象、精神状态或作品寓意。伍尔芙的《海浪》的语言就和意象派诗歌非常相似。乔伊斯的《尤利西斯》第十一章“海妖”则运用了巴哈赋格曲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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