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疑似尿迹的水渍,床单上还有好几块拳头大小的污迹,略一分析她就得出结论,酸奶洒的。她这个后悔啊,自己干嘛要给那孩子喝酸奶啊!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大刀阔斧的开始收拾他的床铺,先把脏了的床单褥子都扯了下来,又上了自己的中铺把干净的卧具抱下来,平平整整的铺好,一边铺一边掉眼泪,眼泪珠子滚到床单上,打湿一个小小的痕迹。他就纳闷了,她哪来的那么大力气?自己这么训练有素的一个特种战士,居然在她手下没能讨到一点便宜,只能被她按着在一边老老实实的站着。女人果然是很可怕的生物,战斗力不可目测。她表情很严肃,“你躺着,快睡觉,听话。”他惊恐的看着她,生怕她马上吐出一个‘乖’字,不过幸好并没有,回想她的语气,只觉得既遥远又熟悉,半天才反应过来,在自己遥远的孩童时代,幼儿园的老师们就是这样的哄自己睡觉的。她这是老师的职业病,他想。“你不用管,睡觉!”她瞪眼,低声怒吼。言遇暖擦干眼角,转身一*坐在他之前坐着的凳子上,气鼓鼓的瞧着窗外不说话。谷飞鸟无奈,哎,真是个小女孩啊,只好哄她,“言老师?别生气了,来,到这边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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